近幾年,留學圈慢慢出現了一種灰色產業,正在改變一些女生的命運。雖然在在國內的同學大部分還不知道,留學圈裡也少有耳聞,但是不得不承認,涉足援交產業的女生越來越多。很多人最開始只是想自己掙出點學費,或者提升一下生活質量。但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會發現自己陷入了泥潭,無法自拔?這裡面的故事比你想像的複雜。
援交在北美早已成舊聞,時代發展至今日,對性的發展與需要有著不同的細化。這一最先源自日本歌舞伎町的詞彙,最初指少女為獲取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但不一定伴有性行為,而如今卻成為學生或未成年人自行尋找客人賣春的代名詞。 在現代語境下,援交也可以這樣作解,排斥其交易性和女性的被迫性,增強其互動性,各獲其需的一種說法,這或許可能是對性交易最無惡意的說法,但也是最有惡意的說法。留學故事做援交:要漂亮,要身材,要開放在多倫多,賣淫不屬於犯法行為。多留學生到了國外之後都會選擇打工來減少家裡的負擔,可是往往就會有些“不懷好意”的介紹人幫你“介紹”工作。“現在,各大酒吧、KTV招人,你想去做?可以。要漂亮,要身材,要開放,至於要開放到什麼程度,就是客人摸你,你還得對著他笑。”她點了一支煙說,“就這樣,老闆還向你抱怨,沒法子啊,不搞這些噱頭,根本沒有人來KTV唱歌啊。”Vivian說,她做了段時間,覺得不想幹,可又覺得正常打工賺錢太慢太辛苦,於是搜尋了各大中文報紙和華人網站,索性做起了援交。她介紹說:“做這行的中國女孩不下幾千,尋求長期保養的帖子也到處都是。” 當被問及年齡的時候,Vivian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圍,小聲說:“我其實才18歲。在這裡做這行的女孩,平均年齡沒有超過19歲的。聽說,多倫多最火的應召網站裡,老鴇的年齡也只不過才22歲。” “我們靠自己的努力賺取我們想要的生活。“Vivian說,這是很多援交女生的口號。打黑工:成職介所主客源女孩子可以做援交,男生則選擇打黑工養活自己。據調查,目前加拿大境內的非法居留者至少有20萬人,其中包括2萬名華人。而這2萬人中,至少有四五千名大陸留學生在打“黑工”。“職業介紹所的不少客源是留學生。華人雇主喜歡用黑工,因為便宜。”留學生小安說,他確實是因家庭經濟不行,只有半工半讀,賺些生活費、零用錢才能維持生計。 “等機會申請難民、人道居留,或是申請假結婚,總之想盡方法留在加拿大。”小安說,“剛開始打的是Cash工,老闆不給還欺負我,我只能忍著藏著,吃啞巴虧。要是說了,告發了他,人家首先就得把我遣送回國,所以挨了苦,受了罪,你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咽。這些老闆就是鑽了這個法律的空子,料定我們不敢告發,拖欠工資、隨意打罵的事情經常發生。” 於是受夠了這一切的小安,第一次嘗試了援交的路子”援交”說的還不就是小姐”小安自嘲到:”這份工比之前的cash工輕鬆一點,就是有人發給你地址和時間,你上門就好了。至於客人,大多數還是正常的,只有一些人會比較噁心。不過沒事,洗個澡就好了。這里至少不會拖欠你的服務費,一般也不會被遣送。而且佔的時間少,我一周大概只需要接待三個客人,就夠了生活費和房租。巴黎夜色:我們沒有朋友,只有競爭有人開始組織女孩子給富商陪酒。初期只是個人行為,到了後來成了氣候,便有人開始暗地裡打廣告招人,專門招留學生妹子,據說還有面試,自己打工的時候在巴黎13區和一個陪酒妹子合租的房子。聽陪酒妹子說,巴黎的陪酒女孩還分派別,因為有不同的組織人,不同組織裡的女孩子也是各種欺壓對方。(豈止是欺壓,打工的時候還見過有兩妹子打起來了。。) 一個組織里至少有一個牽頭人,俗稱大姐,規模大得組織還有專職司機。大姐負責和富商聯繫,司機負責接送女孩子,他們也不希望有任何安全問題,一旦出問題就麻煩了。女孩子陪一次酒,在巴黎是200歐元一次,大姐抽成50,司機抽15到30不等。美國甜爹:互聯網下的新援交安迪在某大學foundation在讀。自己從前條件較優越基本算衣食無憂但是這兩年經濟不好,家裡也只能提供很小一部分供接下來念完本科的三年,父親說研究生已經供不起。 接受不了突然的心理落差有想過打工cover生活費可是怕耽誤學習,因為從小自己體質較差需要比較多的時間休息,看到網上說sugardaddy一周只需要date一兩次,而且甚至NYUcolumbia Cambridge這些學校的同學也有這種arrangement,沒有想到大家把sugar baby就當成純粹的出賣肉體的性工作者,也沒想到某個明顯的人身攻擊的答案會有那麼多贊。知道一門心思賺錢來cover花費和高GPA不能全顧,因為題主身邊就有這種例子。如果情況惡化會考慮先休學。因為題主之前身體情況的確不是很好,忙著打工掛了科也是得不償失。走進迷茫區的成因對於留學生來說,第一會想到去援交的原因就是錢有各種媒體對比過各主流留學國家本科留學的費用。美加澳的年均值在幾十萬,生活費的基本價格也遠遠超過國內一線城市的基本生活標準。如果在不能拿到獎學金的情況下,整個本科幾百萬的支出全部都要家庭承擔。然而現實是,我們看慣了開跑車買別墅的留學生,但也大批的存在著國內父母僅僅是普通職工的學生。支付高額的留學費用,本身就是父母不能承受之重。過高的期望,造成了留學生們的夢中存在一個“不能不完成學業就回國的”場景。打工受欺負、被搶劫、掛科、生病以及各種意外的高額支出。都是割在他們身上的痛楚。沒有錢,面臨被房東趕走,沒有錢面臨沒有一頓果腹的晚餐。於是援交,成了此時的救命稻草。而且在很多留學國家的背景下,援交本身不是違法行為。刺激和興奮,是青春期孩子的好望角Teenagers的興奮和想像,是成人世界無法企及的鴻溝,此時的孩子,總是被一隻從沒有過的頂級品牌包包,或者類似club的爽嗨氣氛,甚至是援交行業傳出的各種讓人興奮和嚮往的元素所吸引。援交的傷痛,總是被隱藏在一種看似繁榮、多金、高端的面罩下,“帶你結交更多的人脈”“解決你暫時的困難”“靠自己的風采贏得生活”這樣的標語遮蓋下了援交本質中的所有傷害。似乎死亡、性病、暴力是個看起來小概率的發生事件。只要是對著需要的男人笑,滿足他們本能的慾望,就能獲得不斷充實的人生。每次衣著光鮮的出現在各種奢華的酒店、會所,總讓女孩子迷茫著努力讀書的努力是否值得,自己的青春和美貌換來的才是男人的俯拜。沈迷造就了無法逾越的生活慣性很多入行多年的學生,早已經脫離的學生的角色,甚至已經脫離了援交初期大量獲得金錢和安逸的時期。沒有多少人,能真正在自己沒有被疾病侵襲、靈魂尚且完整的情況下逃離。很多人下了一次次的決心,覺得掙了一筆小錢想離開這個行業想重返學校或者去找個正式的工作再或者嫁一個普通的人。然而每天衣著光鮮的生活,早就把人打造成一個奢華的機器。援交少女們甚至很多沒有存下太多的積蓄,大多用在了購買名牌的服飾包包、整容、治療身體疾病、房屋等開支上。這樣慣性的生活,更需要高昂的資金持續支持著。然而推出?就像戒毒,無數的理由又把援交少女拉回了現實。 走出如影隨形的陰影對於這種特殊、隱晦、但卻普遍的留學生現象,沒有多少的國內支持體系能真正了解這群人的心理需要。援交女孩的父母,大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感嘆自己的孩子又解決了生活費。但是幾十萬公里的距離,讓父母們根本沒有辦法真正了解她們真實的生活。援交女孩的內心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看過太對關於她們的真實記者報導也接觸過很多實際的案例,先向反其道說一個突破性的例子。天天是個援交女孩,她對這個行業的理解卻是“自己用身體和女人的魅力,幫助和解決了很多男人在家庭、現實生活找不到的歸屬和自信。”天天從來不理解自己是賣春,也從來沒有因為援交耽誤了自己在商學院的成績,她不看重名包、也不在毒品中沈迷,更一直堅持安全的性行為。而且其實她的家境富裕也根本不缺錢。天天覺得自己在援交的生活中是一個拯救者,有太多的客人甚至只是抱著她說話和哭泣,她則像一個聖母一樣,不接受客人們事先商議的怪異要求,卻又總能打動很多人買的單。援交成了她的一種在當地不違法生活方式。天天的內心看似是平靜的,“關於將來,我會拿到文憑,這一行會不會繼續做,要看當時的內心”。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成長成天天,而其實是,援交生活的心態每個人都有千滋百味不同的想法,這不是簡單的痛苦、折磨、恥辱或者享受、豐富等能解釋和描述的,它往往是一種極為複雜的心理變化過程。走上這條道路的女孩也有很多不同的體驗和原因。在最初可能表達的是一種渴望和缺失,在進行的過程中每個人的屈辱感和享受感又同時存在。 回顧留學的初衷走在留學道路上的人,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期待和憧憬,在真正了解了一個國家一個學校之後做出的慎重選擇?很多其實是在中介和父母構建的美好藍圖下走到了異國。然而這些給你指引的人,有多少是真正在國外生活和體驗過的人。當整個家庭為了一個孩子奔波數月終於送出國外的那個瞬間,孩子已經背負了“厚望”,即便沒有要求出人頭地,但基本的完成學業、找到工作、都是父母眼中的希望。然後留在一個從未踏入的國家,這裡面的艱難是只有留學生能理解的艱辛。我們應不應該回顧一下當時留學的初衷,真的是這所學校能帶來比國內更好的環境,還是僅僅是被家庭和其他人做的攀比結果?是不是已經既定了“留學至上”的理想,覺得走出國門才會優秀?這些無型的壓力和框架,也許是推向援交的真正原因。還原生活的本相Teenagers的多變性本來在留學的過程中就缺少父母的指引和陪伴,在國外,真正能依賴的人,其實只有自己。嘗試找到生活的真正意義,所謂的名牌的美好,是不是真正比得上一個真實的微笑、一次突發奇想的創作、以及一點點成績後別人真心的讚美。那些酒精催產出來的激情,是不是真的能到達靈魂的高度? 還是讓你徹底喪失了靈魂?美好的東西我們能想到的其實諸如珍貴的情感,是能從援交中獲得的嗎?走出援交的牽絆走進了援交的行業,還怎麼樣全身而退?大多數援交的姑娘,還是有著屈辱和骯髒的心理陰影。多數人還會覺得自己“不完整”。這樣的殘缺感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很多人的描述成自己被掏空了。援交的留學生,本來受著很好的教育,過早的諳熟與性愛的技巧,甚至是一種機器,會讓人很難再”正視“,正視性愛,正視自我,正視周圍客觀的環境,援交的元素如陰影般隨行。走出這種心理環境是個相對複雜的過程,而改變的過程也會像戒掉毒癮一樣疼痛。援交就像出軌、多角關係一樣從未在歷史中停止過,將來也不會消失。正如我們大多數人可能在一生有多次的戀情和婚姻,援交的這段經歷如果已經發生,我們最應該探討的問題是,今天之前的你已死,你願意開始從現在開始新的生命嗎?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